经验光流像滚烫的岩浆,不讲道理地往毛孔里硬灌。肌肉鼓胀又撕裂,关节咔吧作响,仿佛有看不见的铁匠在体内抡着重锤反复锻打。汗水刚冒头就被蒸成白气,整个人像块丢进熔炉的生铁。
痛是真的痛,但那种力量感上头也是真的顶。每一次沉重的呼吸,都感觉胸腔在扩张,能吸进整片山谷的风。脚步踏在地上不再是闷响,而是咚的一声,震得碎石自己跳起来。随手挥出的拳风带着低啸,竟能把远处树梢的叶子凭空扯落几片。
以前被怪物拍一下能飞出三丈远,现在硬抗一记重击,膝盖也就微微一弯。皮肉下的骨头隐隐发烫,像烧红的精铁,把砸过来的力道生生“吃”了下去。震得手臂发麻,可心里反而涌起一股蛮横的踏实。这身板,真成移动的墙了。
战斗成了另一种节奏,不用再狼狈翻滚,瞅准时机,硬顶着怪物的爪牙冲撞过去。蛮横的力量在筋骨间奔流,那沉重的撞击感,像是自己化身成了攻城锤。怪物被撞得趔趄,眩晕的瞬间,便是破绽所在。
新领悟的招式更是简单粗暴,没有花哨光影,只是将全身奔腾的力量压缩到极致,再通过拳锋或武器悍然爆发。那瞬间的冲击,空气都像被砸凹进去一块,发出沉闷的爆鸣。对手像断线的木偶般倒飞,这种纯粹的、碾压性的力量感,让人头皮发麻。
战斗结束,滚烫的身体兀自散发着高温,白雾缭绕。疲惫如潮水淹没四肢,可血脉深处依旧有力量在隐隐鼓荡,像地火在岩层下奔流。每一次极限的对抗,都像在体内凿开一道新的闸门,放出了更汹涌的洪流。